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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全]-18
第五集 第十七章 推波助澜
说是下午开会,一家人到一起就疯起来没够,燕儿又说今天是我和雯儿的新婚喜酒,结果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时候,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还开个屁会,只好让燕儿和菲儿架着回到了卧室。
妈的,两个坏东西,到门口把我往里一推,把门就从外面扣上了!想他们妈的软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门斩首!
咦,床上坐着一个人,红纱蒙头,粉纱裙裹不住玲珑秀体!哈,春光外泄了,瞧那一对秀乳,朕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连那娇小的乳头,朕都看见了!
噢,对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没想到这一向腼腆的可人儿,今天竟穿的如此开放!
我几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搂住了雯雯。
她身体一僵,但立刻嘤咛一声就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轻声说:“门,门还没扣上呐!”
我笑了,大声喊:“燕儿,别在那站岗了,来,帮朕一把,来个推波助澜!”
燕儿真的开门进来了,雯儿羞的紧往我怀里钻,我一面脱着她的衣服,一面说:“你身体柔嫩,怕你太疼,咱们来个三修吧!”
说着我的大手就轻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主峰,片刻我就把她开发得浑身酥软,下边一片泥泞,我趁势和她结合在一起,燕儿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了推波助澜的疯狂,三个人兴致盎然的大战在一起了。
一夜疯狂,雯儿竟喊得声嘶力竭了,小屁股颠得大床乱颤,以经全无了那淑女风范。
由于有燕儿的帮助,雯儿的经脉打通的也非常顺利,真气开始在身体里不停地运行了,美的她竟咧着小嘴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谢谢燕姐,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这么美妙的事儿呐!我真傻!晚享受了一年多,不行,万岁得给我补回来!”
既然家庭会通过了对我的禁令,我也就别羞羞达达的了,第二天我就发出了诏告,宣布又纳了三名贵妃,即馨妃龙爱馨,兰妃乌兰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连开了三天家庭会,除了对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纳妃的禁令外,还决定以海豹突击队为主,组建在珍儿领导下的龙家军,建立龙家舰队,为龙翔企业开路。下步重点是向澳大利亚进军,在那里建立我龙家的基地,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决定抽调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到龙翔公司做珍儿的助手。由裕儿做舰队和海豹突击队司令,馨儿做陆军司令,雯儿做发展部长,敏儿做计划部长、美儿做财经部长、兰儿做综合部长。
十天的御前会议确定了李鸿章提出了国民经济发展纲要,通过了王颂蔚提出的废除各国强加给我们的不平等条约的几步走的意见;通过了张之洞提出的把义和团改编成准军事部队的意见,通过了动员山东、河北、四川、河南、福建、两广七省准备向外移民的计划。
会后我和淑儿召集王颂蔚、张之洞、曾纪泽又开了个小会,商量这次抗击八国联军的具体方案。
王颂蔚不解地问:“万岁,我们刚打了两个胜仗,他们还敢侵略我们吗?我们现在第一岛链已经形成,强大的舰队封锁了他们支援的后路,他们难道不知道是飞蛾扑火吗?而且就是来也不一定就是八国联合来呀?我们的方案是不是换个名称?”
张之洞有历次事件的经验,他笑着说:“就叫这个名吧,万岁从来都是算无遗策的!中日之战前几年万岁就说中日甲午战争,而且说导火索是朝鲜,后来果然应验了,我是服了!”
曾纪泽也说:“万岁基本是牵着敌人鼻子走,他不按万岁的走,万岁就该让人牵他的鼻子了,这回要牵鼻子的怕该是我了,要不然今天这小会也不能让我来呀!”
我笑了:“曾外长才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来就是商量怎么样才能推波助澜,让那几头驴都开始闹槽,为我们下步废除那些不平等条约创造条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好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引狼入套的方案。
这次会议为我们打败八国联军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也为开拓大中华做了必要的准备。
天主教牧师在惩处毓贤和朱红灯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动了一大批入教者,这些乡村无赖,在乡村横行霸道,乡民偶有反抗,他们就强迫乡民在教堂内摆下酒席,款待他们,让乡民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嘲笑声中和鞭炮声中,为他们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开销和严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乡民家破身亡。
听到这些,我气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响,可我也知道,他们越疯狂地创造血案,离他们偿还血债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头雄狮——朱红灯他们,经过训练和引导后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当地的民团组织,接着在山东、山西、河北都分别成立了义和团总坛,相继打出了“扶清灭洋”的大旗,秘密编进了大清的准军事组织里。由副总理王颂蔚直接控制。
把毓贤安排到新组建的长江水师上任司令员,给他配备了十艘战舰,并秘密在福建水师给他调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舰的力量,让他到时封锁住长江口,不让一艘外国毛子的军舰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谕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乡村义和团的队伍在迅速壮大,老百姓对外国传教士的敌意也越来越强烈。在义和团的率领下,乡民开始对那些疯狂的牧师和他们的教民进行反抗。伦敦传道会的分会先后受到袭击,一些作恶的教徒被打伤和处决。
12月的最后一天,朱红灯的总坛被一队教徒袭击,房屋被毁,死伤了几个弟兄。朱红灯带领拳民穷追教徒,在平阴“英国海外福音推广公会”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双方大打出手,尽管开始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个钟头,暴徒就被歼灭干净,带领暴徒的英国传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体无完肤,尸体被扔进了臭水沟里。
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立刻向中国外交部递交了外交抗议,要求中国政府镇压义和团。
我又发了个措辞更加含混的谕旨,反复说明:自卫军将受到宽容对待,但也告诫老百姓不要骚扰中国教民。
这个推波助澜的谕旨立刻被义和团理解为官方对他们政治的认可,当时就宣布他们已经在皇帝保护下活动。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奥、日、俄八国公使给中国发出了同样的抗议照会,要求我发一份清楚明确的诏谕,下令镇压义和团。
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颐指气使地命令起我来了,我当然是装聋作哑了,来了个置之不理。
各国使馆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装干涉的口风:说再过两个月,如果他们的彻底镇压义和团的要求没有兑现,他们的战舰和军队就会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涞水镇里,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个乡村庙会,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为了报复,乡民砸烂了村子里的教堂。几天后,“伦敦传道会”的一座教堂被乡民夷为了平地。
6月1日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见一辆马车驶过,赶车的人头和手上缠着红带子,他认为是义和团的人,就抄起铁头手杖朝赶车的汉子打去,赶车人被迫逃走,他就从车里抓出个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个半死,然后带回去关在了使馆的牢里。
我听到后,立刻让曾纪泽通过外交渠道向德国使馆索要孩子,同时强令德国使馆向孩子和其家人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与克林德关系密切的奥匈帝国公使亚瑟.冯.罗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组成一支卫队,并在6月3日开枪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拣垃圾的中国平民。
4日,克林德带人外出挑衅,在汉人区射杀了7名中国义和团的群众。
我气愤地砸了一下龙案:“抓,把这个克林德和那个罗瑟恩都给我抓出来,绳之以法!什么他妈的狗屁外交豁免权,没人给他到中国来到处杀人的权利。”
北京部队的董福祥是从甘肃来的回民汉子,早就对在中国耀武扬威的外国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设了个包围圈,然后故意让几个打扮成义和团模样的中国百姓在附近活动。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带着人出来猎杀中国百姓,但马上就陷入了中国军队的重重包围,他的十几个枪手,不到十分钟就被中国的狙击手全部猎杀了,他的两条大腿和两只胳膊也全部被打断了,成了顺天府大牢的客人。
那个亚瑟。冯。罗恩瑟比克林德鬼,听说克林德出事了,立刻躲在使馆里死活不出来,没办法,我把任务交给了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去执行。
7日夜,无影小队两名队员把罗恩瑟从女人的肚皮上一丝不挂的拎了出来,他狂跳乱闹,把附近街道居民养的一条大黄狗给惹翻了,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一口把他那刚蔫达的东西给咬了下来,钻回窝里品尝外国风味的食品去了。
8日顺天府以无故杀人罪判处了克林德和罗恩瑟二人凌迟处死。
9日八国使馆立刻联合向中国外交部提出抗议,英国公使窦纳乐拿出了外交豁免权来威吓中国政府。他说:“他们都是外交官,是有外交豁免权的,你们无权判他们的罪,你们只能把他们送回本国,由本国的法律处理!如果你们坚持处理,你们会受到世界各国的惩罚!”
接待他们的曾纪泽把桌子一拍说:“外交豁免权是给那些遵纪守法,在驻在国犯了过失杀人罪的人适用的。这两个两条腿的畜生到处杀人,屡劝不止,岂能用一个外交豁免权就使他们逃脱大清的法律?如果你们的外交豁免权是挂个外交官的名称就可以在驻在国到处杀人而不受法律严惩的话,我将派一百个武士到你们国家去当外交官,专杀你们的王公大臣!”
把那个英国公使窦纳乐噎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美国公使爱德温。康格气冲冲地说:“我们国家的军队是不容许你们如此对待外交官的!你们要小心我们强大的军队会来干涉的!”
曾纪泽笑着说:“世界上好像就你们有军队一样?”他指着日本公使西德二郎和俄国公使格尔思说:“你们两位的元首刚尝到中国军队对待侵略者的滋味,大概应该是记忆犹新吧?如今也混际其中,是不是还没尝够啊,是不是想再给我们送点便宜武器和战争赔款啊?”
气得那二人脸都成了紫茄子色,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曾纪泽向来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手,岂能便宜了这八国混蛋,他接着说:“战争,我们中国人向来就反对,所以那么多年没有准备好好教训那些刚进化成人的东西,不料给他们脸他们不要脸,骑到我们脖颈子上拉屎,以为中国没人了,跑这撒野来了!是他们逼得我们不得不拿起刀枪来自卫,现在刀枪已经拿在手了,四万万中国人还怕几个没进化成人的山猫野兽吗?”
法国公使毕盛气得磕磕巴巴地说:“我们抗议中国政府对待外交人员的无礼!”
“我纠正一句,我们抓的是杀人犯,不是什么外交官,如果你们政府都认为外交官就是杀人犯,那就请你们离开中国,中国是不欢迎杀人犯的使节的!”曾纪泽义正严词。
意大利公使嚎叫着说:“我们要让你们尝到我们强大的意大利的军队的拳头的!”
曾纪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小的皮靴之国(他们国家像个皮靴),也敢言大?我们这些年被你们这群臭无赖占去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请记住,是占的?那是迟早要还的!
就是现在,也比你的小皮靴大几十倍,你军队的拳头还能硬过四万万人凝聚起的铁拳吗?不信你就来试试,日本和俄罗斯的教训你们还是记住点,别闹得丢地丧军还赔款,丢人现眼还滚蛋!我现在可是告诉你们了,勿谓言之不预!我们可是不在乎打一仗和打两仗的,左右不是我们去意大利打你,是你们这些臭无赖来我们家门口找打!我告诉你们打起来容易。你们想收场可就难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头,多预备点钱和物资,战争赔款可是很重的啊!中国一个士兵的生命得索要一百万两白银的赔偿啊!现在我可是把底价都告诉你们了,回去多准备点钱再打吧!实在没钱,割点地也可以啊,不过得是膏腴之地,象那澳大利亚和中东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是别给我们啊,我们没什么用,还得派人管理,真是赔大发了!”
气得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差点没背过气去,可他还是忍着气说:“两个人都是一国驻中国的公使,你们这样做会使各国公使寒心的!”
曾纪泽笑道:“难道还有公使想去杀中国平民吗?他们如果不杀中国平民,我们何必审他们?所以大家也大可放心,我们从来不会像克林德那样有滥杀无辜的瘾!既然各位来说情,我也就给各位一个面子,我会向顺天府说一下,不执行那个凌迟处死了,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算了!免得遭那无妄之罪!”
几个公使气得肚子疼,回去后都分别给自己的军队发了电报,要他们火速把军队开进北京。窦纳乐给英国在大沽口外的英军头目西摩尔连发了三封电报,要求他:“军队必须登陆,并做好立即向北京进发的安排。
大沽口外,6月9日夜里11点,西摩尔收到了窦纳乐的最后一封电报,便立即行动起来,他通知其它国家的舰队司令,他将即刻去进攻北京,邀请他们一起行动。
曾纪泽把八国使节训完之后来到我的养心殿,我知道,推波助澜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八国混蛋肯定要出手了。我立即命令聂士成军队在天津和大沽间撒下大网,等着鬼子们来送死。同时命令毓贤封锁长江口,不让一艘英国军舰北上支援。命令海豹突击队,开始对英国军舰下手。
同时命令北京卫戍司令盛煜派兵把各使馆包围起来,让菲儿切断了他们和外界的电报联系,免得那些外国毛子闻讯不往我的套子里钻。
第五集 第十八章 天津围猎
按着那些不平等条约,英、法、德、意、奥、俄、美七国在中国都有租界和势力范围。他们从自己的租界里迅速调来军队和炮舰,麇集在大沽口外,日本虽然经过中日战争把租界和势力范围都丢光了,但强烈的复仇心理和求利欲望,使他出动了四艘客轮,里面载着假扮旅客的一万士兵。这样。到15日晚,八国在大沽口外已凑够了五万军队和二十四艘战舰、十条运兵船。为了保险,八国都分别准备和正在派出援兵,不日就要再抵渤海湾里,他们觉得,对付老掉牙的清朝,已经绰绰有余了。
八国的动态,我通过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和张德才、郭文才的龙翔银号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的那些军舰也是我给旅顺和威海卫放了话才让他们进入渤海的。我知道,要废掉那些不平等条约,单凭一些小打小闹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以重创,必须让他们疯得足以让我可以借题发挥,必须俘虏他的人足以让他们能够接受我的新约新款!这就得把他放进来,给他一个疯狂的场子,我和李鸿章、张之洞、王颂蔚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放进天津和大沽之间的地区,把那里的群众秘密转移走,换上曹福田的一万义和团战士住了进去,让天津的聂士成部和北京去的董福祥部让开大路,在周围秘密撒开一张大网,等着八国混蛋进来,来个关门打狗,打一场让八国永远记住的天津保卫战。
6月15日夜,八国海军头目密谋夺取大沽炮台,控制津沽通道,并于当晚派日军3000人在塘沽登陆。16日,八国海军头目联合向大沽炮台守将、天津镇总兵罗荣光发出最后通牒,要求“暂借”炮台,限定在17日凌晨2时以前必须将炮台交出,否则将用武力夺取。当天下午,俄、英、德等国的一万军队相继登陆,配合先期登陆的日军完成了占领塘沽车站和包抄、进攻大沽炮台的准备。
6月17日凌晨,在俄国海军中将基利杰勃兰特指挥下,八国联军兵舰悍然从海面和炮台后侧同时向大沽炮台发起猛攻。罗荣光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抵抗,开炮还击。
双方鏖战6小时,我军共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930多人。使八国军队受到了重大挫折,只好放弃夺取炮台的想法,继续绕道向塘沽增兵,到18日6时,八国的五万军队已全部登陆,并开始向前推进。
李鸿章在北京立刻发表了严正声明,痛斥了八个帝国主义国家的侵略行径,宣布,由于帝国主义已经向中国政府宣战了,现在我们和这些国家是敌对的关系,我们除和这些国家断绝一切外交关系,冻结他们在华的一切财产外,过去中国历届政府和他们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都从今天起立即无效!同时号召全国军民奋起抗击帝国主义的侵略,保卫祖国的每一寸土地,干净、彻底、全部地消灭一切来犯之敌!
我于当天也发表了诏告:“我们中国人民是一向爱好和平的,可当强盗打到我们家门时,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朕号召我国人民,团结一心,加紧生产,以实际行动支援我们军队打击侵略军的侵略!过去我们在外夷的强迫下订的一切条约和借贷的协议从今天起全部作废,朕命令中国军队立即包围一切外国在华的租界和港口、码头,迅速解除他们在华的一切武装,把他们暂时软禁起来,待战争结束后再行处理。中国铁道部迅速派人接管东北黑大铁路的一切工作,将俄罗斯有关人员全部驱逐出境,确保黑大铁路的正常运转!”
在此同时,曹福田的义和团和八国联军已经展开了殊死战斗,双方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争夺。由于大沽炮台的制约,八国的重武器靠不了岸,缺少了大炮的支援,加上曹福田部的大部分骨干都经过东点军校的培训,所以虽然他们数量上占有优势,但在义和团的顽强抵抗面前也显得十分吃力。
小杨庄是个仅有七八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是联军进军天津的交通要道。俄军司令李涅维奇率领三千俄军攻打村子,俄国士兵一直进到村里,都没看见一个中国军人和百姓,李涅维奇松了口气:“马上挨家搜索,不要放过一个中国人!”
俄军本来就想进到百姓家里大抢一通,听到命令,轰地就朝农民家的茅屋土舍钻去,三千人除了李涅维奇的卫队还围着他,其余的全散开了。
李涅维奇对身边的通信员说:“给后边的军队发电报,我们经过激烈的战斗,打死中国军队三千余人,现在已经占领了小杨庄。”
通信兵急忙发出了电报,电报刚发完,村里就到处都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李涅维奇也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手紧捂着屁股嚎叫着:“快,中国军队来了,赶紧撤退!”
义和团像从地里冒出来的,突然在村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影,他们抱着机枪,撵着俄军屁股打,支上迫击炮,专向俄军人多的地方轰,打得俄军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哪还有什么抵抗之力。至于李涅维奇的撤退的命令,不说是传不到他们那里,就是传到了,现在四下都是打红了眼的义和团,想出村,难于上青天了!
现在的三千俄军被分割成数百个小块,在义和团的强大火力的杀伤下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减少。大部分的俄罗斯的士兵,都是在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寻找财物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掉的。少数人跑到街上,迅速聚到一起,趴到地下组织反击,可却找不到中国军队的影子,只有嗖溜嗖溜飞来的子弹。
瓦德西听到声音就知道俄国军队遭到了伏击,他立刻命令日军迅速向前推进去解救俄军,但日军自己也在离小杨庄三里远的章庄子遭到了伏击,1700名日军苦战了一夜,死了六百多人,打到天亮,竟发现这里一个中国人也没有了。而且当他们赶到小杨庄,看见的也只是满地的俄军尸体,和屁股上中了一枪的李涅维奇带着仅剩下的几十个俄军在发愣。
日军头子小林看见发愣的李涅维奇问:“将军怎么了?”
“中国人刚才还在开枪,怎么突然一个人也没了?难道他们会地遁?会飞天?”李涅维奇不解地说。
有了小杨庄的教训,联军不再敢进村了,而是看见村子就放火烧,就拿炮轰。可等他们折腾完了后,从青纱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出一群义和团,兜着屁股猛甩一气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等回头再寻找,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再后来他们不敢在庄稼地里走了,专沿着潮白河的河滩走,结果河边的苇塘里不时打来冷枪,虽然伤亡不大,但一天下来,死亡的人数也超过了一千。
战战兢兢地走,小心翼翼地行,五万人减员成四万多了,没想到在潘庄子竟钻进了义和团的埋伏圈,手榴弹、迫击炮打的轰轰山响,轻机枪叫的人脑瓜仁疼,等大部队涌上来,还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只看见满地的联军尸体。这一仗又有一千三百法国人见了上帝。
没有人烟,联军的给养全靠潮白河上排出几里的小木船供给,面对神出鬼没的中国人,联军派出了重兵保护。他们在每个船上都放了十几个士兵,架上一挺机枪。
走了一天,船队非常安全,士兵们也渐渐松懈了,一个个坐在船头,懒洋洋地打起了瞌睡。
一个被尿憋醒的士兵突然觉得下身怎么水叽叽的,睁开眼睛一看,他们坐的船已经大半个沉进了水里,而船家早就没了影。
他这一喊,士兵们才发现,一拉溜十几条船都在朝水下钻,水从船底汹涌地灌进来,已经没救了。他们只好像下锅的饺子,劈里噗通往河里跳,不料刚下到河里,就有人喊了起来:“谁拽我大腿呀?河里有水鬼!”
这喊声似乎有传染病,霎时满江的人都在喊,可片刻却一下子肃静了,河面上只有漂浮的联军尸体。
瓦德西立刻又加强了对船队的保护,到第三天夜里,黑得不见五指,河面上却突然点起一片大蜡,火光映的河面通亮,等联军把锣筛得震天价响了,人们才知道,几十艘运粮船烧得一塌糊涂,那些运子弹的船竟像过年放起了鞭炮,劈里啪拉响个没完没了!
瓦德西气得暴跳如雷,没真正地正面打上一仗,部队却减员一万多人,他总觉得到处都有义和团的影子,可又到处抓不住一个义和团。
百十里的道路,竟走了三天三夜,八国联军才于21日凌晨推进到天津的老龙头火车站(今天津站)附近。
曹福田带着义和团坚守着老龙头车站,他们的任务就是牵制住联军的队伍,让他们都钻进我为他们设计的包围圈里。由于各揣心腹事,联军离离拉拉扯的很远,迟迟进不了包围圈,这就要求义和团必须再坚持一天左右才能完成牵牛的任务。
面对敌人的轮番进攻,曹福田的兵还能不能顶住,我十分担心,可又不敢贸然往那里派兵,我怕把联军吓跑了,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给曹福田打去电话:“怎么样,还能不能顶住?”
曹福田还是那么沉稳地说:“万岁尽管放心,我们给混蛋们早预备好铁窝头了!”
老龙头火车站位于租界西北,地势极其重要,俄军和日军的17000人决定夜袭火车站。由于联军知道只有控制了车站,才能打开进军北京的大门,所以联军统帅、德国元帅瓦德西不断向那里增兵,到半夜时分,侵略军已经有两三万人被牵在了老龙头附近。义和团战士面对超过自己几倍的兵力仍然坚守阵地寸步不让,清军水师营副将黄星海也亲自携带大炮赶来助战。义和团在水师营炮火的掩护下,奋勇杀敌,又毙伤三千多敌人。
瓦德西见日俄军队久攻老龙头不下,立刻调上德军朝车站猛攻,德兵的马克沁重机枪压得义和团战士抬不起头来,使他们逐渐接近了车站。
曹福田看见形势紧迫,他亲自抱着一挺轻机枪,带着战士站起来朝敌人猛扫,自己腿上中了一颗子弹,还是咬着牙坚持,终于压住了德军的攻势。
到天亮时分,最后一队美国军队终于钻进了我们的口袋里,我立刻发出了反攻的信号弹,憋得嗷嗷叫的中国军队的火箭炮立刻铺天盖地的朝侵略军头上砸来。潮白河边立刻响起了鬼子们的哭叫声。
董福祥的猛虎突击队立刻从两翼蹿出来,切断了联军的退路,闸住了联军返回的大门。
瓦德西蒙了,打了几天没看见中国军队,原以为是中国皇帝怕了,不敢出手了,想不到是设好了圈套,诱我们入瓮。
中国军队的坦克车开上来了,堵住了联军夺取老龙头车站的道路,也堵住了联军冲进北京的梦想。
毛子兵再顽强,遇到几倍的中国军队的疯狂进攻,也都没有了一丝反抗能力,他们只剩下抱头鼠蹿的本领,到天亮,瓦德西终于在马口村聚集了两万军队,凭借着被他们烧毁的残墙破壁抵抗着中国军队的进攻。
指挥中国军队的张之洞现在到不急了,只是命令士兵牢牢地把马口村围住,让坦克把所有的路口都占住,然后下令中国军队埋锅造饭,大家吃着大米饭和猪肉炖粉条子,听着联军士兵在那无目的的打枪。
联军可惨了,给养全丢了,吃的都没了,村里烧得一片狼籍,哪有什么吃的,就是有,谁又敢动啊,中国军队的狙击手完全控制着村里的一切,谁一露头就是一枪,打的十分准,没一个逃生的!
双方对峙了一天,到天黑,本来想趁黑突围,偏偏天上的月亮也和中国军队联合起来了,照得大地堂亮,联军的行动还是在中国军队的监控下。
联军饿着肚子一连喝了三天的西北风,第四天,一辆装甲车开到村头,大喇叭响起来了:“我是大清国国防部长张之洞,为了你们士兵的生命安全,我命令你们马上缴械投降,我们已经为你们烧好了萝卜汤,蒸好了窝窝头!请瓦德西和各国的指挥官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们想投降,就请瓦德西亲自打着白旗,举着双手来我们这里谈判!”说完也不等答复,车调头就开走了。
又饿了一天,到天晚时分,瓦德西在几国司令官的催逼下,只好高举着双手,举着一个破白衣服当成的白旗,从断墙后站了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来到村口,被中国军队的装甲车给装走了。
我和李鸿章、张之洞、曾纪泽坐在天津罗荣光的司令部里正在喝茶,白雪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万岁,瓦德西来了,已经饿的连道都走不动了!”
我摆摆手“给他沏碗油炒面,让他有点精神头和我们争两句,别弄个蔫头搭拉脑的来!”
白雪走了,张之洞笑得直不起腰了:“校长现在怎么发起慈悲来了,他们可是还做那1860年敲开北京大门的美梦呐!”
李鸿章笑着说:“万岁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损招还真挺新鲜!这帮人什么时候吃过那窝窝头啊,你这不是故意气他们吗?”
曾纪泽说:“这就不错了,饿了他们这么多天,就是狗屎他们吃起来也得甜如蜜了!”
我笑了:“所以我还给他们预备了萝卜汤嘛,那东西顺气的,我也怕气死几口子,我们将来不好和他们的皇帝啊、总统啊去算账啊!”
众人大笑起来。笑声中,瓦德西被带到了,我看了他一眼,见他挺大的个子弯着个腰,脸上一脸晦气,胡茬子多长,全没了过去书上写的那种趾高气扬的精神头了!哈,过瘾,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笑了笑,拉着白雪走了,这谈判有他们就行了,我可不愿和老外讨价还价。
一碗稀溜的炒面,喝得瓦德西虽然有了点精神头,可肚子叫得更凶了,他脚步踉跄地走到屋里。坐在了椅子上浑身都像散了架子一样,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三个人他都认识,李鸿章,那个过去见了外国人就脸上挂笑的老滑头,如今怎么越活越年轻了,不但红光满面的,腰板还拔的溜直。那个曾纪泽是有名的铁嘴钢牙,跟谁打交道都不吃亏,大清国弱时俄国都让他治屁了,现在还不得剥我们几层皮啊!那个张之洞现在是国防部长了,他把军队弄的突然强大起来了,让我们错打了算盘,真是个神将啊!
李鸿章看瓦德西的眼睛乱转就说:“还没想好吗?和你们谈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剩下的没你们的事儿了,是我们和你们政府打交道了!”
瓦德西忙说:“我们要求保证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曾纪泽说:“那没问题,我们中国是礼仪之帮,决不会向你们一样滥杀俘虏和无辜的!”
就在他们谈判的同时,我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已经对长江里的英舰下手了。
第五集 第十九章 娇妻逞威
就在我们围猎天津的八国混蛋的同时,珍儿获悉英国的查理王子到了南京应天府的英租界,她立刻带着她的一帮助手赶到了南京,她本来是想和他谈谈和英国做生意的事,不料八国联军一开始行动,查理就慌慌张张逃走了,有人说可能上了军舰,也有人说可能去了香港。现在那些英舰都忙着加水、上食品,看样子要北上支援八国联军。这下子可把我的一帮小妻子气坏了,裕儿说:“反正他们都开始和我们打仗了,英国肯定是我们的敌人了,我们不如把他这几艘军舰都拿下来,开到咱们的威海卫去,当成咱们的战利品。”
裕儿一说,美儿立刻响应:“对,把它都拿过来,让咱们夫君看看,他这帮小妻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再说一打起来,这些军舰都是杀我们中国人的祸害,咱们提前把它收拾了,也省得他们杀咱们的老百姓!”
馨儿担心地说:“会不会打乱夫君的部署啊?他那里可是设了个大口袋等那帮人往里钻呐!咱们还是问问夫君的好!真要是给夫君添了麻烦,咱们可是丢老人了!”
雯儿立刻说:“可别问他,他最怕咱们出什么事儿,一问肯定得挨卷,我看真把毛子在长江里的军舰都拿下来了,肯定会减少夫君的后顾之忧,既然是交战国,我们把他缴获就没什么问题,我看应该干!就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珍儿想了想:“我看也可以干,力量吗,有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不够我再到毓贤那调些人来,而且咱们是暗中出手,肯定没问题!”
乌兰笑了:“这没问题,我还有支队伍跟来了呐,原来是为了保卫大家的,现在也可以用上嘛!就是人少一点,才六百人!”
裕儿惊得张开了小嘴半天没合上:“六百还少啊,我才二百人,敏儿才四百人,正是我们俩人的总和,哈,珍儿姐闹个千人长当当了,也够威风了!”
珍儿笑着说:“行,都马上把人集中起来,我给你们训练一下,教点儿点穴的功夫,省得把人打死,弄得满船血糊拉的!不过,就怕兰儿的兵水战不行!”
乌兰马上说:“没问题的,我这帮人水上更厉害,都是水底下能呆小半天的手!别看我们那沙漠多,其实那里也有河流,有水就有会水的!我这次来挑的都是会水的,早听说江南水乡,到江南来,不会水哪成?我们可不能吃李逵让张顺暴打一顿那个亏!”
几个人最后一致通过,马上组织力量把英国在长江的17艘军舰都拿过来,开到我们的威海卫老家去!战斗由珍儿当总指挥,裕儿、敏儿、兰儿当副总指挥,马上招手集中训练队伍,从南京开始动手,俘虏和所俘的军舰由美儿、馨儿、雯儿负责带人看押。
一千二百人集中起来了,统一叫龙军,由珍儿教了一天点穴功,这些人原来都有点武功底子,珍儿教的又仔细,训练了一天,都基本掌握了点穴手法。裕儿又给大家规定了暗号和纪律,乌兰给部署了行动方案。
17日夜,月明星稀,停泊在南京码头的六艘英军的军舰完成了补给任务,先后启锚开到了大江的中心,他们在等待从重庆和武汉开来的七艘军舰,准备一起开出长江口,在那里汇合停泊在上海黄浦江边的四艘军舰,然后一齐北上,去支援渤海湾里的战斗。
军舰开到江中心后都陆续下锚,互相隔开一段距离,泊在了那里。
夜深了,军舰上渐渐地没了声息,只有浪涛轻轻地拍打着船舷。
突然,几个黑影飞上了紫云英的左舷,接着一个个黑影沿着他们抛下的绳索飞上军舰,一个黑影一摆手,人们迅速但又身轻如燕地奔向了各个舱口。
查理王子其实没有跑远,他听窦纳乐在电话里说要对中国动手,当时就把他吓呆了,他急忙带着人登上了军舰,他心里不安,命令军舰赶紧把他送到香港,想从那里转道返回英国。
查理最大的爱好是玩女人,这次出来之前,他在欧洲转了一圈,选了八名女人,都让她们穿上男人的衣服,当他的贴身侍卫,晚间则在一张大床上翻云覆雨。今天船在江心一停,他立刻就泡在了乳山肉浪之中,渡过这销魂之夜。
现在他已经把八个女人都来了一遍,虽然是抽插了三五下十几下不等,让那帮女人喉急得直哼唧,但他可是忙的快接近高潮了,他最后把自己最喜爱的克丽丝搂过来,摸着她已经微鼓的肚子说:“宝贝,告诉我,这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克丽丝抿着嘴笑道:“那就看王子给克丽丝播下的是什么种子了,王子播的是男孩,克丽丝没办法给变成女孩!”
查理一翻身趴到了克丽丝的肚皮上,可他半天没有动作。克丽丝打他屁股一巴掌:“动啊,调理人是怎么着?”
查理还是没动,她刚要推,发现自己也动不了啦,她正奇怪是怎么回事,见一个黑衣蒙面女人站在地下,床上的一群光屁股女人都已经傻呆在那里不动了!
那黑衣女人转身走了,回身把门一关,悄无声地消失了。
可克丽丝还是不能动,那肥大的查理还是压在她的肚子上,她暗暗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舰长室里,值班舰长莫里斯叼着雪茄在看着海图,他在琢磨西摩尔为什么在中国已经有了第一岛链、有了强大的海军还要冒险向渤海湾进军,是1860年的轻易的胜利使他发昏?还是有什么深意?如果中国海军封锁住海面,从外向里压来,我们这些军舰不都成了瓮中之鳖了吗?想了半天他只有一个解释,闪电袭击,在中国人没等回军之时就攻下北京,抓住中国皇帝,逼他订下屈辱条约!可这陈年的皇历还行得通吗?现在中国的皇帝可不是个窝囊废,从他打朝鲜战争时的气势看,这次我们十成得有八成是要败走麦城了!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维多利亚女皇已经老了,她的指示只是别人假其名发出的而已,这次盲目的向北京进攻,可能又是内部权利斗争的原因,他暗暗埋怨,不该为那个杀人狂克林德去跟着淌那个浑水,更不该把现在这些只能在江里作战的小型军舰也调上前线。
他想了想笑了,现在这个查理王子,除了声色犬马,还懂什么?看看跟他贴身的那几个侍卫,哪个不是女扮男装的,而且有一个分明已经把肚子腆起来了,他皇家可是要种族繁茂了!唉,江河日下啊!大英帝国看来要走向自己的末日了!
他听到了点什么动静,扭身想走到外面看看,但奇怪的是腿动不了啦,而且整个身子也动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来:“这是在做梦?被魇住了?”
他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看见一位戴着面纱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又一位女人进来了,用中国话说:“珍妃娘娘,这条军舰的284人都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位据说是什么王子的!”
“查理王子?”珍儿惊喜地问。
“是,就是他,抓他的时候,他正和几个女人在一起滚,让战士一点,趴在一个大肚子女人身上就不动了!您教的这点穴法真好使,无声无息就把人都解决了!”那个女人在说,莫里斯才知道自己是让人给点了穴。
在此同时,另外那几艘军舰上发生了同样的战斗,悄无声地战斗,没一个杀戮,把敌人都制服在瞬间。
只有在无畏号战舰上发生了一个意外,舰长安东尼奥从南京抓来了一个中国姑娘,他让人把她绑在了床上,现在他一面脱着衣服,一面笑着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哭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我的,是大英帝国的武士,是不怕那些的,我要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享受,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多大,真是绝无仅有啊!”说着拿手撸动着还是半软的大肉虫,姑娘嘴被塞着东西,四肢被绑着,她只是拼命地挣扎,嘴里呜呜地骂着,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安东尼奥终于把那肉虫摆弄得有点硬了,他刚要迈步朝前走去,发现全身突然就动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声来,而这时他看见一个蒙面的黑衣女人走到了窗前,把那姑娘解开了。意外就这么发生了,那姑娘嗖地扑下了床,翻身从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冲到安东尼奥面前,啪地一砍,安东尼奥的那个大肉虫应声落到了地上。
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把刀又插在了安东尼奥的胸口上。
安东尼奥咣当摔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片刻就不动了。
姑娘长出了一口气,把刀一扔,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黑衣人急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给英军报信呐?我们还没把他们收拾完呐!”
姑娘急忙止住了哭声,顺从地点了点头。
但情况就在这瞬间发生了变化,姑娘的大哭,招来了一个英军士兵,那个士兵站在门口发现了这一切,他立刻大喊起来:“快来人啊,舰长被——他还没喊完,那姑娘抓起刀就甩了出去,刀扎在了那人的喉头,那人倒在了舰长室的门口。
喊声招来了更多的人,龙军的战士只好动用了武器,枪声在暗夜里传得很远,几条船都听到了,但幸亏各船都已经控制了局面,才没引起大的波折。
由于动作迅速,各船都没把发生事变的情况传出去。珍儿松了口气,批评了冲进安东尼奥舰长室的龙军战士,但那位被救出的姑娘立刻说:“不怨她,是我的大哭暴露了目标,要处分就处分我吧!”
听她的话,珍儿一愣:“这不像是普通的民女啊?可她也不能是敌人的人,因为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今天的行动,那她是什么人呐?这到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三点整,战斗全部结束了,984名英军和查理一行的28人都被解决了,只有安东尼奥和一个士兵被那位姑娘给扎死了。
珍儿看看时间说:“大家马上抓紧休息,今天还得准备继续战斗,那七艘战舰今天晚间十点左右就开到南京,我们还得发扬今天的战斗作风,把那几艘军舰也拿都手。雯儿,我们俩抓紧时间审讯几个头头,争取摸清他们的联系方式!”
裕儿和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去布置新的战斗去了,珍儿带着雯儿开始审讯几个舰长,可审了半天一个个不是死硬拒不交代,就是一问三不知,气得雯儿几次想把他们拉出去毙了。到是那位莫里斯上来就提了个要求:“我不回英国了,贵国能不能给我提供保护和在中国就业的机会!”
珍儿一愣,仔细看了他半天才说:“你什么意思?你在英国难道没有亲人了吗?”
莫里斯脸一红,过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这话都有点没脸说,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有孩子,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可惜都不是我的,妻子头几年就成了伦敦市长的情人,那孩子也是他和我妻子生的,我几次回去,都多次发生车祸和被人追杀,幸亏我命大,都脱险了,可是我并不知道真情,一直以为是意外、是偶然!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已经没有家和国家了!”
珍儿叹了口气,同情地说:“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我们有个龙翔公司,就是现在中国生产龙翔汽车、生产盘尼西林、生产龙式车床、铣床的龙翔公司,我们准备在世界各地都开设分公司,欢迎你加盟!”
莫里斯高兴地说:“太好了,谢谢老板信任!好,我把什么都告诉老板吧!”
18日夜,七艘英舰开来了,珍儿马上让莫里斯发出信号和他们联系,让他们泊好船后就马上休息,明天早八时各舰舰长到紫云英舰上开会。
10时,各舰都相继熄火休息了。
又是一夜战斗,有莫里斯加盟,他熟悉各舰情况,把各舰的布局都详细绘出了草图,使战士们事先就有了明确分工,加上有昨天的经验,这一夜的战斗更加顺手,那位被解救的姑娘刘莉也跟着参加了战斗,而且身手不凡,比那些老兵还厉害。
战斗打完了,回到住地,大家都非常兴奋,几个人热烈地议论着知道的情景,突然馨儿担心地说:“到现在我们国家都没宣布和英国宣战,我们这么打好吗?”
一句话把姊妹几个说得都愣在那了,是啊,是不是给夫君帮了倒忙啊?
雯儿说:“别管那些,我看夫君一步步布局就是要消灭和赶走这些帝国主义,我们顶多是早走了一步,没什么大不了的,睡觉,大不了我们回去向夫君赔礼道歉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几个人的心里都揣着个小兔子,唯恐打乱了夫君的布局!
因为是睡的晚,到十点了几个人还大梦沉沉,突然雯雯大喊大叫地嚷了起来:“快起来,夫君已经发表诏告了,宣布收回一切租界地,包围一切外国在我国的军队,把他们缴械!我们干对了!我们给夫君争脸了!”
这一下几个女人都不顾赤身裸体,在屋里欢跳起来,连一向稳重的珍儿也乐得热泪盈眶,抱着枕头在屋里扭起了东北大秧歌。
疯够了,裕儿“啊呀”一下坐那不动了,嘴里还连连说:“晚了,昨天不睡好了!”
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皇帝的诏告一发,那四条军舰早就被我们的舰队给围起来了,我们肯定是捞不着打了!”裕儿眼泪巴嚓地说。
珍儿一听急忙打电话问了那边的情况,电话是毓贤接的,他说还没跟那四条舰接触呐,现在只是把黄浦江口给封锁了,陆军现在把几个租界已经给包围了,给他们发出了马上离开的通令。珍儿马上说:“你们先别逼那四条舰,我们马上过去把他们解决了!”
几个女人一听立刻又是一片欢腾声,差点把房盖给鼓开。
疯完了,几个人马上朝外跑,她们要赶紧去上海把那四条舰给包过来!
19日下午四时,珍儿和裕儿、敏儿、乌兰带着龙军赶到了上海,在黄浦江的外滩的一个秘密住所住了下来。
美儿、馨儿、乌兰带着从长江舰队借来的五百战士押着十三艘军舰在后面慢慢地向长江口开来。
19日夜,珍儿带着裕儿、敏儿、乌兰和龙军战士,如法炮制解决了那四艘军舰,然后出海向威海开去。
第五集 第二十章 娇妻来降
看天津围猎大局已定,我和燕、菲二后开车返回了北京,一进家门,燕儿就急忙让人烧水:“不行,得赶紧洗洗身子,都几天了,连衣服都没顾得脱,大概都长虱子了!”
我急忙看当天的邸报,乐得我一下子蹦了起来:“俩老婆,快来看,珍儿领一帮小丫头成了精了,把英国在长江的军舰全给收拾了!”话刚说完,两个大老婆风一样冲了进来,吓了我一跳,两个人竟寸缕没挂,一边一个,往我腿上一坐,一人一只胳膊,把我一搂,抢着邸报就看。
妈的,在行军大帐里滚了七、八天,啥时候见过这香艳的场面了,我什么也不顾了,两只手赶紧揉捏两个娇妻的肥乳。哈,软硬适度,手感好极了!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啊!
两个人一人生了个一儿一女,大的都开始进学堂上学了,小的也在幼儿园的大班里疯闹了,可两个人的体形还像我刚看见那天一个样,既惹火又苗条,这大概是我给滋润的丰功伟绩吧!
两个人刚开始看的还格格乱笑,但片刻就开始呻吟哼唧起来,小屁股也在我的腿上不安份了,扭来扭去的,后来俩人同时站了起来,连撕带扒,把我也弄个寸缕不沾,一人揪着我的一个耳朵,硬给扯进了我们家的热腾腾的大浴池里,三个人来了一个鸳鸯浴,哇,身上蜕下了二斤泥,水都给洗浑了,真是太惨了,没扔进垃圾堆就不错了!
菲儿光着个腚把水换了,回来看见我和燕儿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就不依不饶地拉着我们来起了三修,才疯了半个点,两个顶级美女就让我弄得扯着嗓子叫了起来,这哪还能母仪天下呀,简直进了疯人院了,活脱脱两个疯丫头!
疯够了,菲儿搂着我的脖子骄傲地说:“慈禧太后给嫁出了,袁大头给砍脑瓜了,小日本给揍趴了,八国联军给打傻了,龙哥哥,我们没白来这个世界吧?”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小丫头啥时成了黄宏的追星族了,一说就一套啊?咱们这才哪到哪呀,折腾十来年了,连康乾盛世的版图还没恢复呐,愧对列祖列宗啊!”
菲儿急忙说:“一步步来嘛!你这嘴也不大呀,怎么就想一口吃个胖子呀,不怕再把肚子弄大了?我可是不给你再张罗避孕药了!”
这下子燕儿不干了,伸手扭住了菲儿的小肥腚,掐的菲儿抬屁股想跑,可还和我连在一起呐,只好告饶。原来俩人怕再怀孕,找太医那偷偷地配了避孕药,现在燕儿就怕再怀上孩子,她说:“那就什么也别干了,光给那个风流皇帝当生育机器了!”
可两个人又都害怕我知道后生气,所以一直都瞒着我。今天菲儿揭了短,她当然不干了。
三个人正疯着呐,小才子在外面喊了起来:“万岁爷,有人来投降了!”
我一听就火了:“妈的,你昏了,我大清皇帝是亲自授理投降的呀?我吃饱了撑的!”想到这我张嘴就说:“交给顺天府去办吧,该抓就抓,该杀就杀!”
那不长脑袋的小才子还在那说:“万岁,这人特殊,就得万岁自己处理!”
嘿,还他妈的赖上我了,你他妈的是不是吃油腻的多了,把心眼子糊住了?气得我骂道:“什么他妈的特殊,还能是朕的娘娘啊?”
没想到那个该死的东西接着就来了一句:“正是万岁封的贵妃娘娘!”
我一听一下子笑了,妈的,哪个小娇妻跑回来了,跟朕来这个,正好,朕这刚闹了个半饥半饱,叫进来一起练把三修!想到这我就喊到:“你让她进来吧!朕正等着她呐!”
到是燕儿脑瓜子灵透,从水里站起来就跑了,菲儿看她跑,自己也想跑,可下边还连着呐,一波波的快感弄得她不舍得离开,就只好陪着我接见投降的娇妻了。
脚步沉沉,咦,不像我那几个娇妻的脚步声啊,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啊的一声,屋里的三个人都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来人是我日思夜想的叶卡捷琳娜。
妈的,还真是我给封的贵妃娘娘,不早不晚的,怎么偏赶上现在出现了?
投降?难道在我围歼的俄军里有她?她不说不参与她爹和我的争斗吗?怎么也卷进来了?
不对呀,他爹早死了,1896年曾纪泽还代表中国政府参加了俄罗斯新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典礼了呢!难道她是帮他哥哥和我争江山来了?
我在这胡思乱想呐,叶卡捷琳娜张着小口,在那吃惊地看着我和菲儿的香艳的场面,脸红得快拧出水来了。
菲儿羞得恨不得钻进地下去,脑袋扎到我的怀里,半天不敢抬头。还是燕儿救了驾,穿着衣服进来了,看了看叶卡捷琳娜笑着说:“我说是哪位姊妹来投降了呢,原来是叶卡捷琳娜妹妹呀,走,跟姐姐去前边等他们,这俩人啊,到一起就腻起来没完,连洗澡也不老实,真该打屁股!”说完,拉着叶卡捷琳娜的手朝养心殿走去了。
菲儿一看人走了,把我一推就站起来了。揪着我的耳朵不松手:“你个风流皇帝,走到哪都留情,这回可到好,弄了个来投降的贵妃娘娘,听着都新鲜,彩出大了,看你怎么收场!”
我这时可不是拉松套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的伟大形象可不能在我手里给玷污了,那可是影响国体的大事!我当时把眼睛一瞪就说:“好老婆,朕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心里却在想:“哇,又来美事了!又一位美女送上门来了!刚才叫进来一起来个鸳鸯浴好了,那可是爽到骨头了!太失望了,太失策了,太失——什么了?”
不管什么,现在是人在矮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啊,疯疯颠颠找老婆呀!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小话也不管用,只有来个投鼠忌器了,我上前搂着菲儿就要再合体,吓得她吱溜一下就跳出了浴池,捂着羞处就落荒而逃了!哈,我真聪明!
菲儿一跑,我躺在水盆里又想开心事了:“她来投降,是不是让我们放了他们那个李涅维奇及那俘虏的五千四百俄罗斯兵和那让我们关在渤海湾里的俄罗斯的四艘巡洋舰啊?噢,可能还有那宣布不还的黑大铁路的借款、黑大铁路的管理权利。妈的,那可不行,我再风流也不能娶个胳膊肘向外拐的老婆呀!也不能拿国家利益,拿江山换性福啊!这可是原则问题,要是那样,我跟那些昏聩的封建皇帝们还有什么区别了?在那个世界我就恨那些贪官污吏,恨那些搂‘鹰’卖国的大官僚,我要这么干了,跟他们不划一个等号了?不行,投降可以,其它免谈,一切交国务院去处理!”
等等,我老婆可不能交出去,这可得考虑好了,只要她不附加别的条件,老婆还是老婆,该疼还得疼啊,谁让咱是风流皇帝呐!英雄本色可不能忘了!
想好了,我才迈出浴池,穿上皇帝的衣服,英姿勃勃,威武雄壮,风流倜傥、潇洒大方,迈步——什么?自己臭屁?自己再不捧自己,别人谁捧你呀?
走进养心殿,见叶卡捷琳娜还在那呜呜地哭,两个大老婆在那一个劲地劝,见我进屋了,两个劝人的人站起来都溜了,妈的,这手还整明白了,知道回避了!
正在低哭的叶卡捷琳娜一看见我,冲上来搂着我就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把个小粉脸在我的脸上蹭,弄得我的脸上也湿唧唧的,哭得我的分身格外的壮伟起来,一门小炮,紧紧地顶在了叶卡捷琳娜的小腹上,摆出了攻打山头的架子——我忙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小乖乖,有什么委屈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出气!”
叶卡捷琳娜紧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像小鸡啄米似地亲起我来了,亲得吧吧直响,亲得脸火赤燎地疼。妈的,什么毛病,这是亲吗,这是撮奶啊,非把我弄个猪头三才解渴啊?
亲了足有半个点,她才停了下来,我搂着她坐到了太师椅子上,把她抱到我的腿上,亲了她一下说:“你说吧,谁欺负你了?朕怎么帮助你吧?”
“你把那些被你们俘虏的士兵都交给我,把关在渤海湾里的军舰也给我,把修黑大铁路的钱给我——”
妈的,你听听,还真照我想的来了!这不十足的一个美人计吗?我真恨不得把她扔到地上去!
“我带兵杀回去,把那个尼古拉二世剁成肉酱!”
“等等,我怎么听糊涂了?你要杀回去?”我奇怪地问。幸亏我手慢点,要不然真得弄出个窦蛾冤来!大清国弄个六月雪,你说烦不烦人!
“是啊,你是我的夫君,你得帮我报仇啊!我寻思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天天在梦里见你,天天让你在梦里搂着,可一醒来还是那冰冷的监狱,那身下的乱草——”
“等等,我们的监狱什么时候让你睡乱草了?”我越听越糊涂。
“谁说是我们的监狱了,我说的是他们俄罗斯的监狱!”叶卡捷琳娜说。
这回我听明白了,她把俄罗斯说成了他们,把中国说成了我们,看来是决心跟着我了!
“你怎么跑俄罗斯监狱里去了?你可是公主啊!”我摸摸她的脑袋,怀疑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摸啥,我一点不傻!我老爹还没死透呐,我们家族就来了一次窝里斗,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尼古拉二世先下的手,把我和我弟弟都给抓起来了,关在了地牢里,把本来该我弟弟当的皇帝也让他抢了去!我和弟弟就一直在牢里度日如年,后来我们在自己的人帮助下跑了出来,没地方去,我就带着他朝中国跑,我们在大森林里跑,在荒原里住,整跑了半年啊,都进了蒙古境内了,我们让他们给追上了,弟弟让他们开枪给打死了,我叼了根苇子杆躲在水里呆了半天才躲过了他们的追杀!谁知道一进北京城里,我却被格尔思那个混蛋的爪牙给抓住了,又关在了他们使馆的地牢里。今天他们收拾东西想逃跑,才逼着我来找你说情,说要求投降,放他们回国!我来了,你赶紧把这帮混蛋都抓起来,也给他们关进地牢里,一个也别放他们走,让他们也尝尝地牢的滋味!”说着她又大哭起来!
我松了口气,妈的,吓了我一跳,我还寻思尼古拉二世拿叶卡捷琳娜来搞美人计呐,赶情是这么回事!
我紧搂着她,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翘臀,安慰地说:“乖,别哭了,朕早就不让你回去,你偏回去,结果遭了这么多的罪,把朕都心疼死了!这回在朕这好好呆着吧,让朕好好地疼疼你!”
她扭这小屁股说:“不嘛,人家要报仇,要把大权夺回来,交给我的夫君,让我们中国力量更强大,不能让那个尼古拉二世在那里装大瓣蒜!”
我只得安慰她道:“好,朕给你十万大军,你给我打到彼得堡去,把你那个哥哥抓起来,也给关到地牢里!”
她一听又哇地大哭起来,搂着我拼命地亲着,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塞进我的上衣里,摸着我的小奶头——这他妈的不是折磨我吗?我的分身硬得都涨疼了,她在那还是哭起来没头到了,也不知道来救救驾,真是没眼力见!
她在那哭得不亦乐乎,我这里突然生出个想法,学***对那个西哈努克亲王的办法,给叶卡捷琳娜成立个流亡政府,打俄罗斯时,突破尼布楚条约界限后就拿她的政府当借口!打它个名正言顺,打它个理直气壮!打它个哑口无言!
想到这,我把她小屁股一拍说:“别哭了,来,朕问问你,你想打回去,总得有自己的一把人啊,你在俄罗斯和中国有没有自己的人啊?特别是有没有当官的支持你呀?”
叶卡捷琳娜一愣,但马上说:“怎么没有,在莫斯科有,在彼得堡也有,就是在这公使馆里也有,不过他们现在都没那么大的权,左右不了形势啊!”
我点了点头:“那不要紧,你能不能捎信让他们都过来,帮着你朝回打?帮你指挥军队,帮你出谋划策!”
叶卡捷琳娜看看我:“你不能帮我呀?你比他们不强老了!”
我笑着说:“可你要想让俄罗斯的老百姓拥护你,跟你跑,你就得有一帮德高望重的人围着你转,让他们给俄罗斯人传递个信息——你才是俄罗斯的真正的君王!那个尼古拉二世是窃国大盗!”
叶卡捷琳娜眨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立刻笑道:“你想让我成立个政府,正式出兵去讨伐尼古拉二世?”
“你不要打回去吗?打仗,主要不就是打个人心向背吗?”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摸向了她的不大不小的娇乳上,她看来还真是没经过人道,我的手刚一摸到那柔润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下子僵住了,一双黄绿色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渐渐地放出了明亮地光芒,脸上出现了柔媚的神情,鼻子也开始哼唧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小屁股拼命地扭动起来,两条长腿也紧紧地夹了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哆嗦起来——半天叶卡捷琳娜不扭动了,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嘴里喃喃地说:“我好后悔呀,我真不该不听你的话,真不该回俄罗斯去!真不该离开我的爱人啊!”
我安慰地说:“今后就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就是把那个野驴赶下去了,我也不当那个皇帝,那地方你都管起来吧,我要在你身边,我要让你好好地疼我,我也会生孩子,也会让你在床上销魂的!”
我笑道:“当然,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嘛!”
她坐了起来,但立刻皱起了眉头,低头撩起身下的裙子看了看,我看见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哇,我可遇到宝了,他还是个小喷潮呐!
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瞎摸,弄得人家受不了啦,这可到好,让两位姐姐看到该笑话人家了!”
我忙说:“刚才你把菲儿给堵在浴池里了,现在你喷了潮,扯平了!”说完我就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告诉我呐,你能不能让他们来呀?”
“怎么不能,我给他们捎个话去就能来,可就是人太少了,打仗得有兵啊,总不能都是你中国军队出面吧?那不是还抓不住老百姓的心吗?”她到真的明白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黑龙江边有不少中国汉子娶了你们俄罗斯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俄罗斯姑娘就喜欢嫁给中国男人,而且一结婚就孩子特别的多,我看了不少家,孩子都是八九个,十来个,那些孩子长的都像你这样,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从那里招兵,表面是俄罗斯兵,实际是咱中国军队,来个鱼木混珠,既好领导,又能打仗!”
叶卡捷琳娜笑了:“太好了,咱们就成立一个流亡政府,叫莫斯科大公国!因为我的封号就是莫斯科大公!”
我乐了,还真照我的路子来了!